奶头乐万岁

今天翻各路微信公众号的更新时,看到了这样的一篇文章:
和平时期文艺工作的大忌
这篇文简明扼要的写了这么几件事:
1,漫长的和平时代,造就了数代(如果以3-5年为一代的话)物质和精神双重宽裕的读者。
2,这些读者需要的是轻松和欢快的作品。
3,作者没有必要,也没有资格为这些读者痛苦。不论是制造,引入,教育,还是在臆想中为他们预设。

文章里的几个精妙诠释引用如下:

知识分子没有义务替群众守护哀伤的种子,也没有这个资格。
如果有,是自己想多了。
诚然,任何时期任何人都有哀伤,但哀伤是非常个人的,没有人有资格代替和代表别人哀伤。
在和平年代,一个知识分子,应该有觉悟去传播快乐。哪怕这快乐是通俗的快乐、土味的快乐。知识分子最高尚的时刻,并不是凭借“知识分子”的身份头衔在群众面前趾高气昂,“教你做人”,而是如果这个时代发出无声的呼唤,你听到了,然后默默变成一个谦卑的服务者。

说太好了。
太对了。
我应该好好想想才是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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